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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密高考,新密高考美术培训

教育 2小时前 636

《密城墨痕》

新密这座城,高考从不是一场孤悬的远征,它更像一条隐秘的河,自伏牛山的万千褶皱中蜿蜒流出,淌过青屏书院的残碑,浸润老县衙的青砖,最终汇入每个家庭灶膛里那簇跳动的火苗,当六月的槐香漫过斑驳的老城墙,那些藏在笔记本夹层里的滚烫梦想,便随着准考证上淡淡的油墨气息,一同在闷热的空气里,悄然发酵成一种名为“青春”的陈酿,醇厚而悠长。

砚台里的晨光

李老师批改作文时,总习惯性地蘸着杯中的浓茶,在纸页上留下湿润的批注,他办公桌那方青石砚台,是从超化寺后山寻得的璞石,经二十年摩挲,砚池里仿佛盛满了密县老城的晨曦,温润而厚重,今年他带的复读班里,有个叫陈默的男生,文字间总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煤烟味——他的父亲在曲梁镇的深处与煤海搏斗,每次家长会,父亲那顶洗不净煤灰的安全帽,都成了这个家庭最沉默的徽章。

“你笔下的山,不该只有煤的墨色。”李老师在陈默的作文本上,画下一幅速写:远山含黛,近处是一位挑着担子的老农,正将一担新瓷送往窑口,这是他年轻时在密瓷厂的记忆,那时新密的瓷窑,尚烧着柴火,当窑火映红半边天际,整座县城都弥漫着草木灰的芬芳。

陈默将作文本珍重地压在枕头下,梦里总能听见窑火噼啪作响的交响,他开始在晚自习后,溜达到老城街口的王记刻字铺,看老师傅的刻刀在瓷坯上游走,如龙蛇腾舞,那些被遗弃的碎瓷片,在他手中仿佛重获新生,化作一枚枚书签,上面刻着“天道酬勤”四个小字,每一笔划,都仿佛还带着窑火的余温。

准考证上的折痕

张萌的准考证上,有一道深刻的折痕,那是上周模拟考失利后,她伏在课桌上无声啜泣时,同桌刘洋悄悄折上的,刘洋是刚从郑州转来的学生,父亲回来后开了家辅导机构,他总把最新版的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》悄悄放在张萌桌上,扉页里,还夹着一张手绘的密县老地图,用红笔圈着他们共同的梦想——郑州大学。

新密一中的图书馆深处,藏着一本民国县志,泛黄的纸页记载着1938年日军轰炸的烽火岁月,师生们将课本深埋于操场梧桐树下的故事,张萌和历史老师一同查阅时,竟在纸页间发现了一片干枯的梧桐叶,叶脉上还依稀残留着墨水的痕迹。“这,才是新密人该有的风骨。”历史老师轻声说,“任凭炮火连天,也要将知识的火种,种进这片土地的深处。”

晚自习后的操场,总有人借着路灯的微光背诵单词,声音与远处新密电厂的低沉嗡鸣交织,张萌偶尔会抬头,望向那盏高高的信号灯,红绿交替的光芒落在她的笔记本上,恍惚间,竟像极了父亲在煤矿井口打着的矿灯,父亲每次打电话,总说“家里不用操心”,可她知道,在那顶安全帽的内侧,刻着她的名字,那是父亲最深情的守护。

窑变里的青春

高考前三天,陈默跟着父亲去窑厂拉最后一车煤,窑火正旺,将父亲的身影映照得格外分明,父亲脱下安全帽,露出被煤灰染白的鬓角。“你妈当年在瓷厂画碗,”父亲的声音在窑火的轰鸣中显得格外清晰,“总说窑变最神奇,同样的釉料,进窑前,谁也猜不出烧出来是什么色。”

陈默想起刻字铺的老师傅说过,密瓷的“窑变”,全凭火候与造化,就像他们这些窑工的孩子,没人能预知未来的走向,但此刻,他望着父亲凝视窑火的深邃眼神,突然懂得,有些东西比窑变更显恒久——是父亲手上那洗不净的煤灰,是母亲藏在瓷碗底的私房钱,是无数个新密家庭在灶膛里添入的每一根柴薪,是这份沉甸甸的爱与期盼。

高考那日,新密下起了雨,雨点温柔地拍打在“新密市第一高级中学”的牌匾上,顺着“学而不厌”的校训缓缓淌下,陈默走进考场时,指尖触碰到口袋里那片刻着字的瓷片,冰凉的触感让他忆起老城街头的刻刀声,张萌的准考证折痕被雨水悄然洇开,竟像极了梧桐叶上的脉络,那是这座古城,刻在他们青春年轮上的印记。

当最后一场考试的铃声悠然响起,整个县城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,静得能听见窑火熄灭后,余温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叹息,李老师站在考场外,看着学生们如潮水般涌出,他们像极了当年走出窑厂的窑工,带着满身的烟火气,眼神却亮如星辰,他知道,这些孩子的青春,正如这新密的密瓷,必将经过高考这窑火的淬炼,在岁月的长河里,窑变成独一无二的釉色。

密县的月光下,那些被汗水浸透的笔记本,那些写满公式的草稿纸,那些藏在瓷片里的渺小梦想,都将在明天,随着第一缕朝阳一同苏醒,而新密这座古城,依旧会静静地伏在双洎河畔,目送着一代又一代的孩子,带着她赋予的坚韧与灵气,走向更远的山河,奔赴更璀璨的星辰大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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