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峡大学成人高考,三峡大学成人高考招生简章
《峡江灯火:三峡大学成人高考求学记》
峡江灯火:三峡大学成人高考求学记
长江三峡的涛声,日夜不息,仿佛在低语着一个奋斗与重生的古老命题,在宜昌这座依偎着江水、枕着群山而生的城市里,三峡大学的成人高考考场,每年都汇聚着这样一群身影:他们被岁月的风霜刻下了痕迹,却被生活的热忱点燃了内心的火焰,他们是写字楼里被文件与报表淹没的白领,是厨房里被油烟与琐事围困的家庭主妇,是田埂上被烈日与汗水浸透的农人,褪去各自的身份,他们拥有一个共同而闪亮的名字——追梦人。
成人高考的考场,没有应届生那般张扬的青春气息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历经千帆后的沉静与坚定,四十五岁的李建国,坐在靠窗的位置,指关节因常年紧握冰冷的扳手而显得粗壮变形,仿佛是岁月为他盖上的独特印章,他是宜昌港的一名老装卸工,年轻时因家境窘迫,那份对大学的憧憬被尘封,化作了肩上沉重的麻袋,看着儿子意气风发地走进大学校园,他心底那颗沉寂多年的求学种子,竟在暮年时分奇迹般地破土而出,灯光下,他握笔的手微微颤抖,却在《语文》作文题“重拾青春”的旁边,一笔一划地写下工整而有力的字迹,窗外的月光如水,温柔地洒在准考证上,那个写着“1978年”的出生年份,与考场里一张张年轻而充满朝气的“00后”面孔形成了无声的对话,却折射出一种更为厚重、更为动人的光芒。
在三峡大学继续教育学院,这样的故事如江水般日夜流淌,永不干涸,夜校教室的灯光,总是与星辰一同点亮,又在黎明前悄然熄灭,下课铃响后,老师们常常被学员们层层围住,那些问题里,不仅有对知识的渴求,更有对未来的迷茫与期盼,五十岁的张桂兰,是一位三个孩子的母亲,当最后一个孩子也背上书包,飞向更广阔的天地时,她感到一阵空旷,也萌生了为自己“充电”的念头,她毅然报读了会计学本科,白天,她在喧闹的菜市场守着自己的小摊,与斤两和讨价还价打交道;夜晚,她便带着一个小板凳,悄悄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,笔记本上,密密麻麻地记着借贷分录和会计准则,字迹工整得仿佛在雕琢一件艺术品,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,她浑身湿透地赶到教室,笑着对老师说:“菜摊上的帆布盖住了课本,人没事就行,知识可不能淋着。”这句带着生活烟火气的俏皮话,让冰冷的考勤表瞬间有了温度,也让所有人为之动容。
成人高考的教材里,夹着的早已不仅仅是纸张,更是太多被生活揉搓过的褶皱与故事,三十八岁的王磊,是建筑工地上的一名安全员,白天,他在数十米高的脚手架上,用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检查着每一个安全帽,守护着他人的生命;夜晚,昏黄的灯光下,他便成了与《高等数学》搏斗的“战士”,他将枯燥的公式工整地写在安全帽的内衬上,休息时便拿出来默诵;他将英语单词录成手机铃声,在上下班颠簸的工路上,在嘈杂的机械轰鸣声中,一遍遍地强迫自己聆听,他常说:“年轻时总觉得知识是虚的,是没用的,现在才真正明白,没文化就像盖楼不打地基,永远只能在地面当个小工,连自己都保护不了。”这份从骨子里生发出的痛彻心扉的领悟,让每一个曾经枯燥的公式、每一个曾经令人头疼的单词,都变得沉甸甸的,充满了改变命运的重量。
三峡大学的老师们,深知这些学员们求学的艰辛与不易,他们不再照本宣科,而是将理论融入生活,他们将《管理学》的案例,从遥远的跨国公司,改编成了“如何管理好家庭菜摊的进销存”;他们把《计算机应用》课,从冰冷的机房搬到了热闹的夜市现场,手把手教张桂兰阿姨用Excel记账,班主任陈老师的手机通讯录里,存着每一位学员的号码,深夜里,当接到“老师,这个知识点我还是没听懂”的电话时,她总是不厌其烦地耐心解答,直到对方恍然大悟,她常说:“他们不是来混一张文凭的,他们是真心想为自己的人生搏一把,我们多讲一分钟,他们未来的路可能就真的能宽一尺。”这朴素的话语,道出了一位教育者最深沉的责任与敬意。
毕业典礼那天,当这些头发花白的学员们身着宽大的学士服,走过铺满樱花的红毯时,整个三峡大学仿佛都为他们而动容,李建国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学位证书与儿子的放在一起,用手机拍下了一张跨越时代的合影,照片上,父子俩的笑容同样灿烂,张桂兰在自家的菜摊上,骄傲地挂出了一块“持证上岗”的牌子,引来邻里一片赞叹,王磊凭借着新学的项目管理知识,在工地上脱颖而出,被提拔为施工队长,他管理的项目,安全与效率都名列前茅,他们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伟业,却在平凡的岗位上,用知识为自己的人生重新镀上了一层坚韧而温暖的光芒。
长江东流,不舍昼夜,正如求学的脚步,永不停歇,三峡大学的成人高考,早已超越了一张录取通知书的范畴,它是一座连接着梦想与现实的坚实桥梁,是峡江灯火下最温暖的守望,那些在灯下苦读的夜晚,那些带着油墨与汗渍的笔记,那些永不言弃的坚毅眼神,都在共同诉说着一个真理:年龄从不是界限,生活的重压也无法阻挡一颗向往知识、渴望改变的心,当求学的种子在成年人的世界里重新生根、发芽,它所绽放出的,必将是历经风霜却愈发坚韧、在岁月长河中永不凋零的生命之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