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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育 1小时前 1096

《十七岁的考卷与未拆封的信》

清晨六点,北京西城区的胡同里,第一缕阳光刚刚穿透薄雾,自行车铃铛声便清脆地划破了黎明的寂静,董帆(化名)跨上那辆掉了漆的二八大杠,车筐里装着还冒着热气的豆浆和油条,后座上用麻绳捆扎着厚厚一摞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》,书页在颠簸中发出沙沙的声响,车把上挂着的校服外套被晨风吹得鼓鼓囊囊,像一面褪色的旗帜在猎猎作响,这是他高三的最后一个春天,距离高考还有七十三天,空气里弥漫着玉兰花的清香与青春特有的焦躁。

董帆就读于市重点中学,但他的教室位于三楼最西头的角落,窗外是永不停歇的施工工地,脚手架像钢铁丛林般遮挡了部分视线,班主任老张总是拍着他的肩膀说:"董帆,你底子不错,再加把劲,稳上一本。"可最近的模拟考成绩总在二本线边缘徘徊,让他如坐针毡,同桌林小雨是个文静的女孩,有天课间,她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:"我听说你爸是北大的?"董帆的手指微微一颤,迅速将纸条揉成团,塞进桌洞深处——那是他十七岁生命里最不愿触碰的禁忌话题。

父亲董建国是恢复高考后的理科状元,如今在大学任教,客厅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,照片里的年轻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,眼神明亮如淬火的刀锋,董建国从不直接催促儿子学习,只是每天深夜将书房的灯留一盏,那束光亮得如同手术台上的无影灯,无声地笼罩着整个客厅,某个深夜,董帆起夜,听见父亲在打电话:"……我儿子?他大概……遗传了他妈的散漫。"厨房里传来母亲洗碗的哗啦声,水流声持续不断,仿佛在冲刷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往事。

四月调考成绩公布的那天,董帆考砸了,他不敢回家,骑着车漫无目的地绕到后海的河边,柳絮沾在他睫毛上,像一层化不开的春雪,林小雨的电话追了过来:"我帮你问了老师,说你数学最后两道大题步骤写得乱,但思路是对的……"董帆默默挂断电话,将手机用力扔进河里——屏幕在水面沉浮了几下,像一只折翼的蝴蝶,最终消失在波光粼粼的水面。

深夜回家时,董建国正坐在沙发上,面前摊开着董帆的试卷,出乎意料的是,他没有发火,只是用红笔在作文旁画了个圈:"这里,写'父亲的手'为什么不写具体点?"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,董帆吼道:"你根本不懂!你只知道你的北大!你问过我想干什么吗?"母亲冲过来想拉住他,却被他一把推开,玻璃杯碎在地砖上,发出刺耳的声响,像一声惊雷炸响在寂静的夜里。

第二天清晨,董帆在书包里发现了一封信,没有署名,只有一行娟秀的字迹:"我当年高考,也是因为紧张,把准考证落在家里了。"信纸里还夹着一张老照片:年轻的董建国蹲在考场门口,手里攥着皱巴巴的准考证,眼神里满是惶恐与不安,董帆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,突然想起父亲总爱提及的"当年",原来那些坚硬的骄傲背后,也曾有过这样狼狈的青春。

最后一个月,董帆开始每天多留一小时在学校复习,他不再刻意躲避林小雨,反而会主动问她这道解析题有没有更简便的解法,董建国也不再熬夜等待,只是每天清晨会在董帆的书包里放一颗水果糖,糖纸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,高考那天,董帆走进考场前,摸了摸口袋里的糖,又想起那张泛黄的照片——原来十七岁的考卷上,答错的每一道题,都可能通向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。

成绩公布那天,董帆比一本线高出十二分,他填报了上海的大学,志愿表上没有填写父亲所在的北大,董建国看着志愿单,突然笑了:"你妈当年也想去上海,后来为了我,留在了北京。"董帆愣在原地,看见母亲悄悄红了眼眶,转过身去擦拭。

收拾行李时,董帆在书桌最底层发现一本日记,是母亲的笔迹:"今天帆帆说想当导演,我偷偷查了北影的分数线……原来每个父母都是第一次做父母,他们也在学着如何去爱。"窗外,董建国正对着手机视频里的小孙子手舞足蹈,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棵终于学会弯腰的树,在晚风中轻轻摇曳。

董帆把那张没送出去的纸条折成纸飞机,从窗口扔出去,它飞过胡同的青瓦屋檐,飞过窗外的脚手架,最后稳稳地落在老槐树的枝丫上,十七岁的夏天,风把一切都吹得轻轻的,包括那些未拆封的秘密,和终于被读懂的温柔,远处的天空渐渐染上晚霞,像一幅刚刚展开的青春画卷,每一笔都带着成长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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